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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北辣】沈白毛异闻录 7

大年初二来一发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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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想到孙胖子一口就回绝了向北,并表示找谁都行,但是这个杀马特没得商量。我在旁边惊得目瞪口呆,这时候向北已经把价开到了几个亿,我以为这会孙胖子该演绎真香现场了,没想到他非但没松口,还客客气气地把向北请了出去。

向北好像早料到了结果,并没有生气或是失望,只是笑着将一张烫金名片递给了我,挑眉不正经道:“沈先生日后有事尽管找我。”

上车前他还凑在我耳边又添了句:“公事私事都可以。”

我心说这怎么跟松岛这个杀马特一样疯疯癫癫的,随手把那张烫金名片塞进裤袋里。

事后我忍不住问孙胖子:“这几个亿的活怎么不接啊?”

胖子看我的样子仿佛我是个被金钱小妖精冲昏了头脑的昏君,“向北这个人不知根不知底的,上来就许诺给我们几个亿,找的还是咱吴主任亲自关的人,不是我说,谁信这里面没阴谋。”

虽说孙胖子这么说实在不符合他平时的形象,但我也并不是非要赚那个钱,这事就算过去了。第二天就有另一桩生意找上了门,依旧是萧和尚牵的头。对方一开始并没有露面,而只是在电话里含糊其辞地问了我们几句,十分讳莫如深,我们一时不好判断,心里又好奇,便约定了去他家里面谈。

神秘雇主的家在重庆,要不是开的价不低,我和孙胖子肯定是不愿意跑这一趟的。才下飞机出了航站楼,将近四十度的高温就把我和孙胖子烤得直想嗷嗷叫,幸好一个穿黑色制服的大汉已经等着接机了。坐上那辆低调的黑色迈巴赫的时候,我心情还是有点复杂。

雇主家的大别墅建在山脚下,外墙涂得灰扑扑的,除了大没什么别的特点,那个黑衣大汉一字不发,带着我们过了三道安全门才进到里面。一个穿唐装的老头子已经坐在沙发上等我们了,我环顾四周,这房子内部倒是装修得挺用心的,甚至角落里的盆景都是严格按照风水中保家宅平安的标准摆放的。

老头子看起来年纪不轻了,但是眼神一点都不浑浊,我只扫了一眼就看出他面带煞气与死气,让人怪不舒服的,他锐利地看了我和孙胖子一眼,“坐吧,两位小友。”

孙胖子一点也不客气,拉着我就在老头子对面坐下了,还笑呵呵地问:“不知道您贵姓啊?”

“鄙人赵德昌。”赵德昌说话拿着腔调,偏偏又带着点重庆口音,听起来有些奇怪。

“呵呵,赵先生家里挺气派的嘛。”孙胖子继续打哈哈。

“哪里,只不过早年在新加坡赚了点小钱。”

“赵先生您不是本地人?”孙胖子继续问。

赵德昌并没有回答,“我听人家说,你们两位都是有本事的人,既然这样,就先说说我家里的情况吧。”

“您尽管说。”孙胖子立即摆出高深莫测的样子,估计是看赵家有钱好坑。

赵德昌看了一眼旁边一声不吭站着的黑衣人,对方就递过来一沓照片。我和孙胖子接过来一看,才发现是照片里全是同一个人……的尸体特写。那人死状有些怪异,眼睛瞪得浑圆,面容扭曲,仿佛死前见到了什么极恐怖的东西,此外,他身上还密密麻麻布满了很多抓痕。

“这位是……”我忍不住问。

问到这个,赵德昌忍不住面露哀色,“犬子赵添虎。”

我忍不住和胖子对了个眼神,敢情这是儿子死于非命找我们来超度的?

“说来是家门不幸,添虎是我的次子,从小就不务正业,前几天竟然死在了一个女人床上。”

我又抓过照片看了一眼,有点艰难地开口,“死在……床上?”

难怪赵德昌在电话里说得含糊不清的,死在女人床上确实挺让家里蒙羞的。孙胖子又问了几句,我们才知道这原来就是前天发生的事,因为赵家在新加坡敛了不少财,这赵添虎仗着自己富二代的身份,平日里泡了不少网红嫩模,前天晚上,赵添虎去自己新包的一个小网红那里留宿,还没等小网红洗完澡春宵一刻呢,他就死在了床上,照小网红的说法,她才洗完澡出来,就看见赵添虎仰躺在床上,死状怪异,当即她吓得报了警。这明显是他杀,不过警察调取了所有监控,也没发现有别人进出过房门,只能先抓了那个小网红顶着。但是赵德昌并不是个糊涂人,小网红那天晚上吓得腿都直不起来了,况且也没有发现凶器,谁都不信是她把赵添虎整成那个样子的。

大致了解了前因后果,孙胖子提出要求,“不是我说,这光看照片我们还不能确定,不知道能不能看一下遗体。”

赵德昌摆摆手,表示自己年纪大了不好走动,便让黑衣汉子带我们去法医室看尸体。去的路上,孙胖子给我传了个文件,我打开一看,文件里密密麻麻的,就差把赵家祖宗十八代都查清了。时间紧急,我只能挑要紧的看,赵家是在大清还没亡的时候靠做买办发的家,后来到了民国,赵家开始做起了军火生意,难得的是,赵家和每个军阀的关系都挺不错的,因而能在战乱年代混的风生水起,可惜在内战时期站错了队,赵家当时的当家人,也就是赵德昌的亲爹,决定举家迁到新加坡,没想到赵家人在新加坡竟也能黑白两道通吃,除了不沾毒品以外,几乎没什么不敢走私的,赵家在赵德昌手里可谓是到了顶峰。盛极必衰,他的两个儿子,长子赵添龙从小身子骨弱,病痛缠身,且性格软弱,别说继承家业了,能不能活过来年都两说,次子赵添虎就是个纨绔,平日里只知道作威作福,说难听点就是个蠢材,而今也已经没了。赵德昌早知道自己儿子烂泥扶不上墙,前几年就在洗白赵家的生意,想回家乡发展,可谓操碎了心。我心里虽然并不同情他,难免也有些唏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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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完……

不定期……

更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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